燕羽衣透过严渡衣衫的缝隙去瞧萧骋的脸,自个眼前忽地阵阵发黑,晕厥后复醒带来的副作用没有消散。
只是站这么会,他便有点吃不消了。
当他正欲寻找什么做支撑,严渡却突然回过头来,用下巴指了指床铺:“去躺着。”
与严渡的交道不算很多,以前也争锋相对过,但都没有此刻给予燕羽衣的印象深刻。
他活像是中邪,在严渡的示意下,竟鬼使神差地顺应了他的安排。
只是在抬脚向后退前,他的长发被缠严渡蹀躞带中的那颗红玛瑙中,怎么扯都挣不开,只好保持原先的姿势,低着头手动去解。
萧骋抱臂道:“姑且算是你说得不错,但令方培瑾失势,对你没有好处。”
“而这一切,不过是你现在想要拖延时间,征得从本王这里带走燕羽衣的机会而已。”
“严渡,你一无官职,二无权势,在这西洲又拿什么和本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