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品宣又鞠了一躬,俯仰之间已经编好了瞎话,“我就住在这附近,身上的血是这只猫的,我养了他好几年,被人在小巷子里打成这样的,我下班回来才发现……”
陶品宣哽咽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吸了吸鼻子:“楼下的店老板给了我监控,说这三个人最可疑,这一路的店都关得差不多了,只有您家还没关门,我一时着急,对不住。”
“唉,真是可怜吶,现在的人怨气真大,我前段时间还在网上看到,一个服务员把客人的狗踹到马路上,被车给压死了,哎哟,啧啧啧……”女人一阵感慨。
陶品宣趁机接着说:“姐,你是个好人,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
“我知道啥呀,人家来旅游的,我总不能瞎打听,只不过在化妆的时候,那个女人说我们这边吃得辣,不像梁丘那么清淡,她男朋友说只是学校里的饭菜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