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完后我亲自为自己的怒火泼了桶冰水,它刹地一下就平息了,而我整个人也平静了许多,身体也放松了,幸好他没有去查,那股被窥探隐私的恶心劲也荡然无存。
果然人不能跟这种嗲味重的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待久了,不然容易被自身情绪吞噬,对方还毫发无损,好亏。
我偏过头继续看向那闯进大片熟悉绿意的窗外,学着他讲话,试着风淡云轻,但总是讲不出那种深沉的调调:“哦。”
“知道了。”
车内只有我头发被风吹起的飒飒声,还有声很快被埋进风里消失不见的叹息声。
下车后我一直跟在沉珏屁股后边,看着他那身毫无翘边褶皱的定制黑西服,升起一股想要弄得皱皱巴巴的猛烈欲望,想看它变得破损不堪,不再体面熨帖,就像件普通庸俗的脏衣服,下一秒就会被嫌弃地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