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过程对于他来说并不复杂,左手一寸寸向下摸着脊背,解开吊带,继续向下。
正骨需要的不仅是力度,还要精准,动一处便发全身,每一次推骨,都会带来刺辣的疼痛,但陈小雨一直咬牙忍着,不敢发出一声重些的喘息。
她怕被轻看,本就身处黑暗中,做着昼伏夜出的买卖,对客人她能够放当不羁,但是对其他人,特别是医生这种略带神圣感的职业,她心里的地位很低,低到不敢发出一声喘息。
这是她心中的魔障,强忍着疼痛的泪水,还是夺眶而出,打湿了床单。
家里发生变故前,她的男朋友就是学医的,她则在隔壁的大学里学会计。
在她辍学打工补贴家用两个月后,对方提出了分手,只因为不能常见面,每个星期不能至少来一炮。
她投入一切,奋不顾身的感情,就是这么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