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白白同意,所以你会软硬兼施,给我提供好处的同时威胁我,如果不照做你就判我五百年。想必你已经从帕兹局长那里知道了e.c的事,没准儿还有其它什么暂停调查的陈年案件。但是恕我直言,你不能拿我怎样,我对你也无可奈何,这场角力到最后比拼的是欲望的烈度,究竟是你更想赢得半岛文化区外交委首脑的选举,顺势成为协商联盟二十一位副主席之一,还是我更不想进监狱,惹得我的宝贝女儿哭哭。”
跳过打哑谜和放狠话环节是白马兰此刻唯一的诉求,她累得要命,她现在只想叫来弗纳汀,把脸埋在他胸里。
“不要避重就轻,小姑娘。我知道你谋杀e.c的原因,在来之前,我就已经帮你善后了。虽然你小时候我没给你换过尿不湿,但难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