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没有标记上……”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慢慢泛红起来。
时酝的手指扣住了他的领带结,忽而极为用力地将他整个人掼到了沉重而高大的书架上,陆鸣争猝不及防,整个后背都被书架硌得发痛,可比起后背的痛觉,时酝整个人都紧贴在了他身前的感官体验则更加猛烈。
“那也不是你随意调取我隐私的理由,陆鸣争准尉,”她脸上仍然是微笑的神情,可轻柔的语气却完全称得上是在辱骂,“如果你非要想知道大可以来恳求我,而不是背着我去调取我的档案,贵公子是生下来就不能理解什么叫程序正义吗?你是觉得Omega都是你们予取予求的性资源吗?”
她尖锐刻薄的逼问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将陆鸣争完美无瑕的身躯划破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