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阳毒辣,晒得梁玉树后背冒湿了一片汗,她从自行车上下来,坐在门口的栅栏旁一个个看过去的人。
年轻的女孩子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这里,小声谈论着成绩和严苛的老师。
一个,两个,三个……
连段寒星都对自己挥了挥手,周律的身影却没出现。
梁玉树垂下头,原来是这么不愿意见面的吗?
她坐在原地有些茫然,纵然是八月的立秋,太阳也太大太晒了,她的脑袋晕晕的。
不知道是中暑了的幻觉还是怎的,梁玉树的背好似被人点了点,她还以为是错觉,没转过身去。
那人随即大胆地把手搭在了梁玉树肩上。
梁玉树仍没有回头,现在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才更不能回头。
她的脑子更乱了,脸上的水珠滴下来,梁玉树尝了尝,幸好发现只是咸涩,不是苦涩,还不是自己流的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