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砚舟的病房外,程澈和主治医生站在一起,神情严肃。
“那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程澈忧心道。
“这不好说啊,本身出现这种听力障碍就已经是小概率事件,至于具体的恢复情况更是因人各异,这我目前也无法做出很好的判断。”
医生走后,程澈从病房门的透明窗上偷偷朝里望,池砚舟正静静地坐靠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样看过去,他仿佛被全世界隔离一般,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自己的孤岛,没有任何外界的声响再可以惊动他。
程澈心下惘然,无数自责懊悔的念头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砰”的一声,他的拳头砸上了一旁的走廊,手上疼痛传来,反复撕裂的伤口再一次裂开,程澈却视若无睹,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之后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