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明明,砸在了门上,怎么会安好出现在书桌上?
这副场景,就像是她从没有砸过手机,有人安安稳稳拿走放在了桌面。
“气性好大呀,妹妹。”
宋听玉清冽的声线响起在书桌后的方向,他随意站在那处微弱的,像是老旧手电筒电力不足的光线中。
他就那么看着她,长睫微垂,瞳孔黝黑不似常人,如同极缩的墨汁,肤色透着病态的冷白,眼下的小痣和青黑被衬得极其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