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蕾尔深吸一口气,疼痛让她的表情僵了一下,但还是拍了拍肯姆安慰道,“我穿了防弹衣。”
金色传说名不虚传,近距离一发子弹除了造成难以避免的疼痛和一些很快就能消散的淤青外,普蕾尔的血条是半点没动。
甚至可能是因为打她的是普通枪械,防护服的耐久也一点没掉。
肯姆大概是决定眼见为实,她还是不放弃地绕着普蕾尔腰腹摸了一圈,确定没有一点点血迹才罢休。
然后这个小姑娘就扑到普蕾尔怀里开始放声大哭。
普蕾尔伸手反抱住哭泣的小姑娘,拍拍对方,顺便跟后边姗姗来迟的其他保镖使了个眼色,半拖半抱地把小姑娘带进了室内好一顿安慰。
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继续玩了。
普蕾尔带着肯姆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