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不顾周漪月的反对,强硬把她塞上了车。
主将营帐内,魏溱抬起眼皮淡淡扫视面前女子。
她侧过身坐在那里,面含怒容,显然来得不情不愿。
一段日子不见,她脸上虽说还是苍白,但不再是那种死灰的颜色,眼里也不再是饱含恨意,散发着淡淡的光彩。
整个人看上去,灵动了不少。
不在他身边,就这么让她快活么?魏溱攥着手里的铁鞭,神情晦暗不明。
大夫给周漪月把脉之后,眉头紧锁,迟迟未语。
凌云道:“吴大夫,您是军营里医术最好的将军,又在将军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吴大夫沉声道:“公主殿下脉象虚弱,依老夫看,应是体内阴阳失调,外加长期劳累和调理不当所致。”
凌云问:“何为调理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