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萝光想想画面就觉得可怕,低声说:“阿爹真好,那人坏得很,几次差点要了阿爹性命,爹爹竟然还能给他料理后事。”
“听说是苗疆少主下的手,好歹也是为他效命的,只因失败就……也太可怕了。”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两厢对比后,心里头对那位如迷雾一样,传闻中阴邪狠毒的一方之主更恐惧了。
时剑沉思良久,他从军多年,眼界与敏感已非寻常人可比,心里实际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可又不好明说,便抚了抚时烟萝的鬓发。
“小娥,你最近似乎常常提起苗疆?”
“因为永州和苗疆毗邻,前些日子又出了那样的事情,我自然有些好奇……那苗疆少主真的如传言所说十恶不赦吗?听人说,他还弑父。”
时剑面上一沉,思忖许久才道:“传言未可知真假,只是阿爹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