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在全孝慈甜蜜的笑脸和教父泰然自若的神情之间来回打转,丹绢崔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毕竟最紧要的是能挽回小慈的心,其次是不要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
丹绢崔低头擀面团,不想逼迫自己承认:娇弱美丽的东方男孩和英俊得体的白人男性仅就外表而言,看起来多么登对。
用模具刻出星星形状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有些介意:
教父保养精心的外表看起来确实和年轻人差距不大,可是身体机能就算再怎么锻炼也不会像当初那么强悍了,更何况早些年落了满身的暗伤
意识到自己竟然用那些堪称功勋的伤痛评判对自己恩重如山的教父,丹绢崔有些错愕。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无节制地和同性攀比,甚至越过身份这一层,用挑剔一个男人的眼光去贬低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