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以为一切可以到此为止,他的不情愿终于可以结束。梨花的清冷的声音在空寂的办公室内流离辗转,不停地在他心上摩挲。
“我有说过你可以对着我勃起吗?”
她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我有说过你可以射精吗?”
少年暗暗吞咽着,声音也随之越来越低,他向她道歉,“对不起。”
“看来你连第一课都走神了。”梨花歪着头,微微蹙起的眉目似乎有点苦恼,“贱狗,装什么装。”
她的手死死掐着少年的脖颈,长长的指甲一点点嵌入他的皮肤,很快出现了一青一紫的恐怖伤痕。
随着力度加重,他的面色愈发惨白,艰难地乞怜她能够收手,“主、主人……贱狗知错了。没有主人的命令,贱狗狗该罚。”
梨花不信他的任何一句话,随手扇了一耳光,“再说一遍。”
少年不情不愿地回答:“……主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