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死了,夫君死了,只剩下我和孩子两个人。”
林舒宴驾着马车,诧异问道:“所以你是一个人千里迢迢,抱着孩子从西北来京城寻夫婿?”
云挽冰冷的手指轻抚着小宝的脸颊,应道:“家中的财产都被人夺走,我除了找到阿誉,根本活不下来,那会小宝才两三个月,谁能知道他却已经死了。*”
随着侯府的后门愈发的近,林舒宴问出了萦绕在心中的问题。
“这么问有些冒昧,云姑娘眉心的朱砂痣是天生的吗?”
“我没有印象,但是我爹说这是小时候撞在门口的桩子上留下的疤。”
云挽被圆圆搀扶着走下车厢,随着皎洁的月光洒下,林舒宴再一次看清了云挽的眼眸,他的心脏猛然一颤。
当他正欲再问些什么时候,云挽已经向他行礼走进了侯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