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亦遥也能从那阴寒中看出些别的东西,比如,痛苦。
他没动,他没躲,他在硬生生地与她的勾引对峙。
白皙的玉体,精巧的锁骨,那诱人秀致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以及那两腿之间的幽穴,都褪去白日的包裹,毫无保留地占据他的视野,疯狂地泯灭他的理智。
他声音喑哑:“你给艹么?”
“给啊,”温亦遥已经贴了上来,媚眼如丝,在他耳畔低语:“你要,我就给。”
她轻抚着他滚烫发红的耳朵,心满意足他的落败缴械。
突然,好像理智又占了上风,温亦遥瞥见他眸中撕裂的挣扎:“我是你哥。”
温亦遥搂住他僵直的身躯,唇在他脖颈上舔舐,吮吻,她想象白日那些水珠在上面滑过的轨迹。
一字一句:“我要的就是我哥,你、是的吧?”
伦理已经禁锢不住她了,更别提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