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脱掉表演服,紧身短裙,一双腿细长晃眼,胸不算大,却盈润有形,露了半边白皙肩膀,那双眼就那么俏生生地望着他。
不携风月的,却又致命勾人。
温亦寒就这么定定盯着她,然后缓缓地伸手,接过季诗琴手中的水,仰头就灌。
温亦遥唇线抿直,视线顺着从他脖颈滚落的水珠游移,眸光沉下去。
他看着她,拿别人的水。
季诗琴虽然连温亦寒的一个眼神都没得到,但看起来却十分得意,她挑衅地看着她手里水,讥讽地笑了。
温亦寒直接一瓶水干光了,他将空瓶扔给季诗琴,没有再理任何人,与温亦遥擦肩而过。
不想玷污了你。
*
所有声音都远去,都抽离,温亦遥站在原地,将手里水瓶捏到扭曲,然后轻轻笑了。
骨子里的倔强与偏执苏醒,她从来、都不愿意、当在他面乞尾摇怜、脆弱不堪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