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微微偏着,从任城的视角里,只能看到任佐荫抗拒的伸出无力的双手推任佑箐的肩膀。
已经,过火了。
可是他鬼使神差的,没有动。
为什么没有动,你想证明什么,你想…得到什么结论?
她一只手依旧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滑了下去,滑到了任佐荫的腰间。
然后,极其熟练地,解开了任佐荫校裤的绳子。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头顶。
他死死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真皮沙发的扶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可是你为什么还不阻止?
你是该不仅要证明,还需要一个理由吧?
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你打她,打得很狠哦,明明,她真的没做什么,你…在迁怒谁?
那可怜的,该死的任佐荫。
她的双手似乎想抬起推开,却在半空中僵住,最终无力地垂落,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