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从这份沉默与阻拦中读出了什么,寻求的并非真切的回答,而是一种对内心猜测的证实。
她仍旧紧握着手机,一双眼睛微微抬起,擦过漆黑的屏幕,落在上方圆形的摄像头上。她知道越关山看得见。
……
第一个开口的并不是越关山,而是温星河。
“它们……”温星河凝望着这些不堪入目文字,表情早已不是从前惯有的张扬或愉悦,而是一种仿佛要穿透电子屏幕,将那些文字一个个撕碎的愤然。
她最终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其余的话都被吞没在涵养之下。当然,也是因为她很难找出一些既不骂街又能清晰描述出自己此刻心境的形容词了。
但在当下,不论他们这些看到文字的人是如何心情都不要紧,重要的是该如何解决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