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正在焦头烂额地收拾着地上的污渍,老太太喝了点水,倒是好了点,没有再吐,只是难受地靠在小桌板上,嚷嚷着头疼。
袁杰换好衣服回来,闻着冲天的酸味,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好容易缓过气儿来,才问:“老太太,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啊?”
老太太摆了摆手,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模样,任他再询问,也不开口,搞得他也没办法。
算了,还是等李军来了再问吧。
另一边,李军坐在警务室里,听着刘卫国的报告。
“根据法医尸检报告,唐河死于颈动脉破裂,利器正是脖子上的小刀。用刀之人手法精准,一击必中,心态很稳。对人体十分了解,从事过相关工作,且心态镇定果断,绝非一般人所为。更偏向于怀疑医生、屠夫、军人、警察等职业。”
“现在正在对三个小混混进行追捕,已经落网了一人,还有两人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