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下子亮了,刚才那点凝重全散了,咧着嘴笑:“醒哥!这是给我的?谢谢你醒哥!么么!”
谢醒没理他,掐了烟,起身就往外走。
外套的拉链蹭着衣领,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背影很快融进酒吧门口的阴影里。
陈重阳捧着礼盒,看着桌上没喝完的酒,轻轻啧了声。
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入半山别墅的车库。
谢醒熄了火,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片刻,还是点开了那个熟悉的监控界面。
画面里,时一缩在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整个人被被子裹得只剩个小小的团。
被子边缘颤巍巍地动着,能看见她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指尖却死死抠着被角。
“呜呜醒哥……放我出去好不好……”细弱的哭声顺着监控飘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一遍又一遍,撞得人心头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