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
谢醒没说话。酒吧的光落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看不清表情。
眼底翻涌着什么,像憋着场没爆发的雷雨。
他这样一声不吭的样子,比发火时更让人发怵,连旁边的陈重阳都下意识收了小动作。
“哎呦!”
陈重阳缓了缓,试着劝了句。
“你也别总把时一管那么严了,小姑娘家家的,弹弹琴多好啊,又不是干别的。”
他瞥了眼谢醒的脸色,又补了句。
“时一性子柔柔的,说话细声细气,谁见了不喜欢?跟夏应京在琴房待着,看着倒也……挺配。”
话里话外都在点着谢醒,那点暧昧的火苗明晃晃地摆着。
陈重阳顿了顿,又说:“还有,你把时一,一声不吭带走,时家都快疯了,这几天到处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