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百米外的战场上,葡军骑兵军官安东尼阁下确实还活着。他在刚刚的火枪冲击中挨了两枪,万幸的依靠自己胸口一枚祖传十字架的庇护活了下来。他在摔下马后,一条腿就被马尸压住。他抽不出自己的大腿,就只能撑着身子朝周边观察,神情茫然。
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硝烟气息。安东尼的坐骑被打掉了半拉脑壳,当场倒地死亡,血肉溅射到安东尼全身。刚刚还热闹万分的场景转为冷清。海风吹拂之下,地面上倒着一具具扭曲的尸体。随他冲击的十几名葡军骑兵全部阵亡,无一人幸存。
在冲击的道路上,还倒着二十多具阿拉伯奴隶骑兵。有些人被打死了,还有些人重伤待毙,发出惨嚎——安东尼觉着那些伤者应该是在惨嚎,因为他只看到对方痛苦的表情和大张的嘴巴,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失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