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文昭跟在章孝谦身后,不知父亲要带他去哪儿。上一世时他满心只有怨怼,父亲便在祖父之后又单独叮嘱他,说的无非是要他和公主好好过日子。如今他的表现与上一世不同,这事情的发展自然也不再一致。这叮嘱是不必了,希望父亲看他态度如此端正,能奖些他什么。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娘亲送给宁远的镯子,难不成这镯子是一对,父亲那里也有一只要送给他?
正想着,二人就到了章孝谦屋里。关好门,章孝谦竟真递过来一样东西。章文昭一看,不是什么传家宝,而是一条手编的旧绳结,瞧不出任何价值,反倒像是某种定情之物。
“这……”章文昭脸色不由古怪起来。
他娘亲母家不显,但好歹也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就算是要编绳结,所用的线也绝不会是寻常市井的粗麻线。而绳结之旧,也不像父亲后娶的姨娘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