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他的耳朵就一点也听不到了,那些医生明知道他耳朵有问题还要淹他,往他耳朵里灌水,那半年他在那所医院里,那些医生虐待他像虐待路边一脚就能踢死的流浪动物。”
“其实到这里我感觉你大概也猜到了,他被送到国外根本不是去看耳朵,而是治同性恋,针对性的,对你。”
余千思一口气说这里,因为按捺不住压抑的情绪,她沉默着,长长地呼了口气。
“后来那所医院被人举报,停职查封期间他想办法逃了出来。他一直不相信他那么好的爸爸会这样对他,不相信因为他是同性恋他就这样对他,所以他回去了,狼狈地回来向他的爸爸讨要一个说法。”
“我不知道你了解过他爸妈感情上面的事吗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从来都相信他的爸爸是一个好男人,没有出轨也不会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