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长生为自己的碗里倒上水,陈立秋端起酒碗正色说道,“来,老五,我代他们三个敬你一碗。”
陈立秋平日里慵懒散漫,极少有郑重严肃的时候,长生不明所以,疑惑看他。
陈立秋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赶去阁皂山的,却知道这一路上你走的肯定非常辛苦,敬你忠人之事,不负所托。”
“三师兄,这话有点见外啦,”长生皱眉摇头,“要是没有你们舍命拦住追兵,我也没机会把东西送到阁皂山。”
“老二在信上说了,你差点死在阁皂山,”陈立秋说道,“如果当日你没有站出来为师父说句公道话,师父这些年的奔波辛苦就白费了,骂名也白背了,那个女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一直是师父在帮她延寿续命。”
“知道了也没什么意义了,师父真的挺冤的。”长生心情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