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定山看向吴深与站在他身旁的闵乐逸,正色几分,“你弱冠之年便立下开疆拓土之功,往后少说还有二十年的鼎盛之期,我却已半只脚踏入暮年,你的声望与权势超过我,是迟早的事。”
“你已成家立业,独当一面,作为父亲,我没有什么更多的事情要教给你了,往后的路每一步都要自己想清楚。”
“爹……”
吴定山呵呵笑着,“我和你母亲去占城了,你不用担心,好好与逸哥儿过日子,我们可等着抱孙子孙女的好消息呢。”
吴深和闵乐逸下意识对视,两人脸上一红,一时无言。
分别出发之前,吴定山确认四下没有外人,最后长叹道,“之前很多人说陛下像太皇太后,我觉得不像,现在他们又说陛下像太上皇,我也觉得不像。”
“陛下,其实是一个极其重情和护短的人,只不过能入他眼的人太少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