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劈开!
“不……可……能……”
残破的头颅发出极致的怨毒低语,如同枯叶摩擦。
两半腐败的躯体如同烈日下的黑雪,迅速崩解、风化、化为两缕浓臭的黑烟,蠕动着,逃也似的钻回了天花板角落里那个不断滴落粘液的、青黑色瘴气漩涡之中。
漩涡随即如同伤口愈合般快速缩小、隐匿,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