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趣就像是一只蝴蝶那样飘了进来——轻盈的,无知无觉的,但翅膀一直搔着他的心脏。从前他可没想过他会愿意照顾一个小孩,恨不能将他装进书包带到学校。
“哥哥。”他轻轻捏小孩的鼻子,“你要叫我哥哥。”
小孩子不理他,是还没有想好把他当个白痴还是当个亲人。但他坐在玄关穿鞋准备去上学,上车前小孩却先他一步跳上车。他很疑惑,而里面的人先开口:“我不能和你分开。”
他并不是在说什么感情用事的话,只是在陈述一个单纯的事实。他属于他的梦,如果离开他,他就不复存在。严栩安被身后的妈妈催促着上车,他连忙跳上去,确定周围没有人能看到他实体的梦。
坐到教室里他忍不住想要逃课——桌子下面坐着一个小孩子的感觉太微妙,尽管这个小孩没有打扰到他一点,他把自己当成一本课本或者一支竖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