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伤透了心,在心上的男子面前颜面尽失,恨不得在地上凿个洞钻进去,再也不见人了!
乔琳抹了一把眼泪,羞窘地瞥了齐越一眼,扔下一句“你就当我没来过吧”,然后哭着转身跑了出去,连披风都忘了拿。
“琳姐儿!”
齐越跳下床去追她,刚跑两步就停下来,他胯下还紧绷着,身上只穿了中衣中裤。
齐越懊恼地低咒一声,挨着方桌坐下来,低声训斥自己,琳姐儿还是个小姑娘呢,自己亲妹妹一样的,他竟然有了反应!
喘了好一会,齐越才平静下来,闷闷地抽了自己一下:“你是畜牲么……”
……
簪花宴第二日,姜家济南来的那几位亲戚用过早膳后,便收拾行装踏上回程。
这簪花宴办得着实尴尬,那位堂伯父一家和陈氏都满脸的不虞,就连陈暄脸色都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