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单薄如纸翼的身体下了车,脚步悬浮地往家的方向走,猛的捂住嘴跑到路边干呕起来,将不久前喝下的东西混着胃酸吐出来。
一天没进食,胃已经开始抗议了。
回到家中,慕淳一路脱了衣服一头扎进浴室里。
花洒喷出的凉水打在身上,她被激得浑身颤栗,包裹心脏的丝丝缕缕的麻木和酸楚感被冰冷的凉意击退不少,有种重新掌控大脑的感觉。
水温渐渐上升,很快水汽蒸腾上来。只要闭上眼睛,秦谙习那张几乎陌生的脸就会浮现在眼前。
他黑色的高领遮住了脖子,全身都挡的很严实,但她还是注意到他手背上白色的经年疤痕。
变化太大了,是伤到了脸,做过医美手术吗……
尽管这样,她还是能一眼认出来,那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