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羔可怜巴巴地看着阿保瑾,最后还是伸长脖子,去舔那药。
“咩。”
好苦。
阿保瑾将手里的糖低过去,小羊羔伸出舌头,在他的掌心一遍又一遍地舔糖。
陆珂撑着头,这孩子虽然笨了一些,但却是个很温柔的人。
和原晔一样。
人的性格有千万种,可以伪装,可以隐藏,但从骨子里渗出来的那种尊重和温柔是装不出来的。
小羊羔喝几口药,便去舔几口糖,就这样一点点地将药碗里的药喝完了。
末了,阿保瑾用袖子细心地将小羊羔嘴巴上的药汤一点点地擦干净。
给小羊羔看完病,陆珂又去牧场一边逛一边记录。
等天将黑未黑时,摄政王派过来的马车来接陆珂了。
马车一个车夫,两个丫鬟,都会武功。
陆珂的生活被严格限制在牧场和摄政王府这两个领域,马车车窗打了花窗,很好看,也保证了人从里面跳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