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父,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为什么今天你们一家人都穿着盔甲前来,而我爹平身都喜欢穿盔甲,而这次却换成白衣前来,我有些弄不明白?”夏陌天说道。
“就你话多!”夏老侯爷不满的说道。
“是啊,爹,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平身当我穿上盔甲的时候你都很事情,为什么这次我不穿盔甲时,你却强调让我们兄妹几人穿上盔甲前来?”马五弟说道。
“那是因为我和你们的父亲当年的约定。”
当年夏老侯爷是习文的,而我是习武的,但后来的种种原因让我们改变了。
至于是什么原因,你们不必要知道。
说着夏老侯爷一家人便和马尚书一家人在桌上吃菜聊起家常。
因为夏陌天和马尚书一家人都了解马尚书和夏老伯父便没有在问了。
天以深夜,而有一个人却静静的在自家府楼吹起箫来,他是谁呢?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