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伊柳打开房门,眼尾下垂,眼眶明显发红,两人对视,她开口的声线轻柔,“怎么了?”
应锡没有安慰女孩的经验,何况对方还是被自己惹哭的。
“你误会我说的话了。”出口的声音有些抖,他将袋子拎到伊柳面前,“我来和你道歉。”
姑娘发懵,抬眼凝视着应锡,眸光深邃,带着不解。
应锡指了指房内,小声询问:“我能进去吗?”
伊柳没说话,侧过身子给他让了道。
他进到房内也保持着拘谨,视线紧盯同一处,眼神不敢乱飘。
伊柳看出了他的不自然,屋内除了单人床之外只剩下一把椅子能坐,她拉开椅子:“你坐下说吧。”
“那你坐哪?”
“床。”
应锡虽然慌张但并不会显得笨拙,他摘下口罩,印在白皮上的瘀青尤为明显。
“你还没擦药吗?”伊柳问他。
他摇摇头,“待会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