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哥哥,”她说:“永远永远,是你一个人的。”
她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将体液深深地射进他的体内,粘稠微凉的液体浇在内壁,秦颂也颤抖着在她怀里再次迎来了高潮。
黏腻的体液让两人紧贴的皮肤间一塌糊涂,但他们并不在意,只是紧紧抱着彼此平复呼吸,好长好长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直到另一种诡异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还没有退出的性器顶端快速膨大起来,秦颂皱眉,不可思议地推了一下赵楚月,问:“你成结了,你是在易感期吗?”
赵楚月也懵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啊,我没在易感期。”
“易感期之外不是不会成结吗?你…啊……”
结还在持续变大,好疼,秦颂痛苦地叫了一声,几乎瞬间疼出一身冷汗,赵楚月吓坏了,却也不敢动,心疼地捧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