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殊不知那鸟不过是沈醉一支羽毛变化而成。
沈醉无端嫉妒起自己的羽毛,就听沈惊鸿又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是很了不得的人,我不该说你像阿捡。”
沈醉苦笑一声:“我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他只是一只又瞎又聋又弱又蠢的杂毛鸟,他心想。
本以为不出几日,沈惊鸿就会回归常态。
沈醉原本打算等沈惊鸿一变回来,就问他当初为何要擅自替他死。
可等了十来天,沈惊鸿依然是这副少年模样,期间还给他削了一段更薄的木条固定左手尾指,沈醉心里的火气也彻底提不起来了。
“哥哥,阿捡到了这里之后,为什么越来越嗜睡啊?”
因为一根羽毛做不出太复杂的动作,扮睡最简单,也最不会露馅。
沈醉被沈惊鸿连日来的一声声“哥哥”熨贴得心口舒适,顺口胡诌道:“幼鸟本就嗜睡,岛上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