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扭曲地挤在一起,眼镜摇摇欲坠地斜挂在脸上,陶礼狼狈不堪地迎接言成蹊的怒火。
别有话我们好好好好说
言成蹊像是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陶礼拼命挣扎,却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求求你放开我唔
求饶声被堵住,陶礼被迫仰起头,口腔里全部是陌生的味道。
氧气渐渐稀薄,陶礼瞪着通红的眼睛,泪水在里面打转,直到胸口因为缺氧而胀得发疼言成蹊才把他放开。
陶礼大口大口喘着气,舌尖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言成蹊的眸色越发幽深,酝酿着某种无法言说的东西。
被他亲手系上的领带又被他亲手解开,陶礼像一条躺在案板上的鱼,随时被开膛破肚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来,陶礼奋力够起地上的手机,上面显示吴越的名字。
他看向言成蹊,小心翼翼地按下接通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