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钟诚用得趁手,也是守规矩的,若非事关要急,甚少有越矩之处,二来他惹得周祁动怒,虽是多有顾虑,如今也已经是周祁的奴才,今日之举,属实算得上不忠,罚罚也是该的。
事因自个儿,褚君陵倒是没重罚,只让人回宫领了顿鞭子,又准他养好伤再来伺候。
哪知其中最难做的就是钟诚,要拦吧,皇上得收拾他,要不拦吧,主子得让皇上收拾他,怎么他都讨不得好,被一顿罚更是心头郁懑,几番揣度,倒是坚定了万事听从周祁的决心。
“痂脱落便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何至于躲着不见朕?”
褚君陵失笑,看他一脸的不高兴,凑过唇吻了吻:“祁儿如何朕都喜欢。”
周祁轻哼,仍是闷闷不乐的:“臣怕容貌丑陋吓着皇上,皇上哪日移情别恋,倒是臣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