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居然把希望寄托到了这些动物身上了,没错,如果现在有一大波的动物突然冲进来,尽量拖延住他们给我注射麻药的进度,那我兴许还有脱身的机会。
又过了不知多久,期间我又被连续打了三次麻药,我真的怀疑自己这样被注射下去会不会麻药过量死亡。
在我第四次被注射麻药的时候,小白楼外突然响起了枪声和喊杀声。
接着我就听到外边有人大喊着在向陈烈报告呢,说是救世军的人来了,问陈烈该怎么办。
陈烈的声音我就没太听清了,因为外边的枪声“噼里啪啦”乱成了一团。
此时那几个口罩男还没完全给我注射上麻药呢,窗玻璃就被“啪”的一声碎裂开了。
这几个家伙明显和其他的战斗人员不同,一个个都是胆小如鼠,一听到枪火声就跟缩头乌龟一样低下了脑袋,也顾不上给我注射麻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