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说什么当然都可以。
屋内是大雪混杂着款冬花的芳香,路款冬迷恋雪的气味,说:“余迢,你知道吗……你的生日,真的在冬至。”
“你和任安晗,真的好有缘分啊。”路款冬笑着说起来,语气里的羡慕盖过嫉妒。
毕竟对于已逝之人,嫉妒一点用都没有,羡慕的话,说不准还能得到余迢的一点怜悯。
余迢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在哪天,是路款冬去调查的,刚得知的时候,他甚至以为余迢没有骗自己,他的生日不是因为任安晗。
“冬至,冬至。”路款冬不断重复着他与别人的缘分。
余迢源源不断地释放信息素,路款冬依旧欲壑难填。
这感觉就像用石子装载一片海,ao的吸引力没有阈值。
余迢觉得自己真的处于风浪中,晕晕乎乎,眼前摇摇晃晃,两人在孤艇上相互依存,终于看见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