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药肃笑道,“也是延厚不在……”
说到这儿,他提醒道:“以后还是不要和爹提起这些,他要是问了,你说辞了便好,他也不会再多追究,延厚又不认得官场上的人,他也没证据。”
苻缭应下,苻药肃便打开门,绵羊就在门前立着。苻药肃摸了摸它,它便跟着苻药肃走了。
见绵羊没有异样,苻缭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沙沙的脚步声又传来了。
苻缭提起的心一下子落空。
若是奚吝俭,不会惹出这么大的脚步声。
“小季。”苻缭走到缺口处,果然见到的是季怜渎,“你现在可以出宫了?”
“哪儿能呢。”季怜渎摆了摆手,“但宫内那么大,谁知道我跑哪里去,借口怎么都能找出来。”
他看起来没什么要紧事,比先前松弛不少,苻缭猜测,他在宫内应该是风生水起。
“你早时昏过去,被奚吝俭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