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太过生动,让他恍神以为自己真那样做了。
不过他没有叫骂,也没有打爆谁的狗头。疯子才会那样做,他不是疯子。目前还不是。
他抬眼望回任晔晨,目中恢复了对他一贯的寒意,冷笑道:“呵,任晔晨,你为什么对我那么执着啊?但凡跟我有点儿关系的你都要掺一脚,好像有什么心理疾病一样。”
这话说的,原本还得意的人,嘴角瞬间抽了抽,太阳穴处的筋肉似是隐隐鼓胀,然后也学着他冷言的语气道:“呵,任小少爷,从小到大可是我们全家的希望,是宇宙的中心啊,对你执着不是很正常?毕竟要向你学习,向你看齐嘛。”
反话,暗讽,阴阳怪气,含沙射影……完全正中任子铮的死穴。要是放在往常,他真的会不理解,甚至可能觉得,对方在给自己戴高帽子呢。
但现下,他却顿觉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