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王老人脾气尖酸,闻言冷哼道:“他放着和尚不好好做,要来做死人,自然奇怪的很。”
帷帽女子叹道:“我说得可不止这个。”
春王老人问:“嗯,还有什么?”
帷帽女子绵绵细语道:“难道您没发觉,他从头到尾只瞧了我一眼?他连我的名字也不问,只同槐序这块木头说话,岂不是难得一见的奇怪?”
春王老人不料她说起这个,有些尴尬道:“唔……”
那帷帽女子却自顾自的叹了口气,惆怅道:“不正眼看我的男人,我已好久没有见过。如今算算,足有二十几年了。”
春王老人本自语塞,听到此处似乎心生不忍,放软语气道:“唉,你何必同自己过不去?你守寡这些年,同亡夫较劲便也罢了,你同个和尚又较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