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侍卫肝胆俱裂的大喊一声,一面挠痒,一面捧着自己脱落的脸皮,连滚带爬地扑到中庭空地前:“救命,我的皮,我的皮掉了!”
方天至坐定不动,叹道:“阿弥陀佛!”
而春王老人瞧了那侍卫一会儿,喜道:“青女,你下毒啦?”
那帷帽女子笑道:“槐序真是块呆木头。他怎么不想想,小和尚武功这样高,怎么打他一下,又跑回去坐着了?”说话间,又有几个适才闻到香风的侍卫忍不住痒,惨叫着撕裂了自己的皮肉,而她如若惘闻,只盈盈向方天至瞥了来,“小和尚真是定力非常。”
她的嗓音忽而又软又腻,“你……你身上痒不痒?要不要我替你轻轻地吹一吹?”
方天至背着雪亮灯火孤坐,长睫微垂,仿佛镀了层银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