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绿皮的火车哐当哐当驶过,汽笛响起的轰鸣,震得她耳朵疼。她是穿着一寸长的高跟鞋来的,捂耳朵时还差点崴一跤。
“唉!是梧兰小姐吗?”不远处的胡觉,看见了这个穿浅绿袄裙的女人。他举着写了“欢迎梧兰小姐”的牌子,欢快地走过去。
“请问是梧兰小姐吗?”他又问了一遍。
梧兰扭头一笑,放下揉耳朵的手,低头回应。
“是我。”
“好的好的,那我们就去学校报道吧。”胡觉立马带着她走,两人进入了角落的车里。
梧兰坐在窗边看着日落,大片的红色的霞光浸染了人间。这与往日昏黄的昏晕相比,无端的令人害怕,像是打开了一道凶恶的门。这样的景象少见,但她也不是没见过,在八年前还是学生的时候。
她头疼的按揉额头,又想起来一路上想的事——梧蓊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