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喜欢破罐子破摔的人。
不是么?
那来啊,她不忍了,她不演了。
她不怕了。
再平常不过的深夜,他们各在房间,各行其事。
温亦遥觉得今天热闹参与的太多了,她有点累了,但仅是身体,她精神清醒振奋。
洗完澡,她没穿内衣内裤。
她穿了她最松的睡裙,叁颗纽扣一解,她就全裸。
敲响那间紧闭的房门时,温亦遥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紧张,只是一阵微妙的轻松。
第叁声时,门开了。
温亦寒仍穿着白天穿的黑T,一双黑漆的眼沉默将她望着。
他堪称绝色的脸在室内微光照映下,让温亦遥甚至想去描摩他五官轮廊的每一寸曲线。
可他的神情却是冷漠的,连平日每一点有迹可循的松动都不见踪影。
她赌他猜不到她要干什么。
只要他敢让她进了这扇门,她就敢上他的床。
她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