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瓜吗？夜先生。”
顾暖笑着看他，眸中星光点点，如天上皎洁的明月般，晃了夜司爵的眼。
夜司爵深深的看着她，忽然开口道，“其实和沈南笙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顾暖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夜司爵再说什么。
夜司爵握着顾暖的手，宠溺的捏了捏顾暖的鼻子，“我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和沈南笙合作。”
顾暖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夜司爵，揶揄道，“所以夜先生，你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夜司爵闷哼一声，挑起眉头，很是嚣张，“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我的情敌了。”
咦？
夜司爵说的理直气壮，“你会把一个样样都不如自己的人看做是自己的情敌吗？这世上还会有比我更优秀的人吗？”
咦咦？！
夜司爵不屑的冷哼一声，“把不如自己的人当做情敌吃醋，是小孩子才会做出的幼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