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见势不妙,果断半途而废了。
也算对自己认知明确。
沈亭文看他太久没回话,拽开被子。冷风一下吹散短暂积蓄的温度,让花涧打了个哆嗦。沈亭文把他抱进怀里,动作间勾下了他的睡裤。
花涧闭上眼,不想再看。沈亭文也不为难他,就这么抱着人探手下去,缓缓摩挲,听怀里人再一次紧张起来的呼吸。
平时装的那么轻车熟路游刃有余,真到实践的时候,套在外面的狼皮一点穿不住。
屋外雨声被遮掩,远了,也小了。感知连成一线,绷成一触即断的蛛丝。有只手肆无忌惮地拨弄着,不断试探它的承受力。
雨珠终于垂坠到极限,猛然断裂。可断裂时的一切依旧寂静无声,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花涧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缓缓睁眼。
沈亭文还是抱着他,不催促,也不责怪。只有挨在身上的东西触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