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棕发男人忽然又换了副面孔,所有轻佻收敛得干干净净,他晃了晃手里的调查令。
“毕竟文女士是现场唯一活着的目击者,总得配合调查,不是么?”
“她是受害者。”克莱恩压抑许久的火腾一下升起来,他猛地拉开椅子站起身。
“又一次被你的无能牵连的受害者。”
钢笔尖在君舍指间骤然一顿,墨汁晕开一片阴霾来。
几年军校同窗,克莱恩倒也算是对这个前朋友的脾性摸了个大概,君舍最恨的就是被人质疑他的能力,就像毒蛇厌恶被掐住七寸。
他这次点了名,挑明了往他痛处戳,但那又如何?他的女人才刚醒,这人就迫不及待带着问题上门,即使是公事,这人这两天在自己女人面前,也晃得太勤了点。
金发男人始终将女孩护构在领域之内,他身量高,投下分界线就和壕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