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当心猝死。”琪琪格哼着扔过来一片面膜。
死是死不了的，只是这种生活除了赚点血汗钱，似乎意义不明。烟和酒不花钱么？消耗这个躯体不算折旧么？这么看这个工作真的毫无意义。
“小榕，鱼都睡了。鱼睡觉的时候也睁着眼睛。”小桂林的桂柳腔在电话那头传过来。
不能再回他消息了。
“所以鱼是不是睡着只有鱼自己才知道。”废话。
凌晨3点，世界非常安静。喻小榕已将三篇稿子的雏形写好，明早9点略再看一遍就发掉。她倒在床上撕掉面膜，手机里跳出一条文字消息。
“小叶榕，你是鱼吗？”
喻小榕好一会儿才把消息发出去：“小桂林，众人都是孤独的。”
小桂林是北江温暖河床上独行的鱼，而她也不过是十万大山里一株拼命往上的树木。